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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当前的状况来看,她在蛮力上当之无愧。野蛮人是酒馆的熟客,很多人都知道其在力量上的优势。在扳手腕这个酒馆保留节目上,仅仅输过三次,三次的对手都小有名头,一个骑士,两个同宗地野蛮人。此时酒馆中看热闹的大多数人,都暗中自承不是他的对手。不过显然,野蛮人今天就要输第四次了,而且还是个女人。口哨声、嘲弄、打趣、呼喝声此起彼伏。“干掉她!不要输了,你这个软货。连上女人都脚软的白痴!”“哈哈,别垂死挣扎了,快脱裤子认输吧。博得。”无论野蛮人如何使劲全力,在僵持了一阵后,交握的手腕正渐渐向着对他不利的方向倾倒。尽管这个过程十分缓慢,但谁都看得出,野蛮人已经毫无挽回的余地了。他甚至用左手撑住桌角。立刻又传来一阵嘲弄。野蛮人可管不了这么多,战斗是他发起的,赌注也是他订下的。女人输了就陪他上床,自己输了就要全城裸奔一圈,这个面子实在输不起。他曾经试过用同样地方法调戏其它女战士,但大多数都不上他的当。当然,也有极小数满足了他的欲念。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,这次可遭到报应了。不知是本能提醒他应该放弃了,还是别地什么,总之,在紧要关头。他的脑子里反而充满了杂思。甚至复又升起花花心思。眼珠子直盯着轻装上阵的女人紧束高耸的胸部。紧身而又弹性的着装覆盖着身体大部分地肌肤,完全勾勒出胴体的线条。看上去就好像什么也没穿似的,但在胸部上方又稍稍镂空,露出半掌大洁白地沟壑。真是青春火热的身体呀,手感一定很好,可是……“混,混蛋!”野蛮人咧歪了嘴,屁股撅了起来,“你这个怪物!”无论他辱骂也好,违规也好,女人的手就像铁箍一般紧紧按住他的手臂,以极其平稳地速度压倒。这种举重若轻的做法,让其显得游刃有余,更让野蛮人心中骇然和愤怒,自己正被区区一个女人戏耍着。他曾经试过自己歪倒手臂以示干脆,但对方丝毫不领情,这才让他心中慢了一种固执的倔意要顽抗到底。难道非要自己嘴巴说出那个字不可吗?绝对不行!“真无聊。”女人淡淡说,然后丝毫不顾野蛮人因为过度震怒而变得青白的脸色,若无其事地环顾众人:“这个就是最强的吗?”“可,可恶,臭婊子,别无视我啊!”野蛮人腾起身子,双手猛地握住女人的手,倾下身体想要将它扳倒。若是普通的战士,在他忽然爆发地蛮力下,恐怕立刻会断成两截吧。可是女人地手仍旧纹丝不动。这副举动像是给酒吧中哄热的气氛当头浇了一盆冷水,没人回答女人地问题,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盯着小丑般的野蛮人。在他们升起更多的情绪前,女人的手臂猛然膨胀,紧贴肉体的紧身衣似乎要被鼓起的肱二头肌给撑裂。碰!野蛮人好似玩具一般,整个被砸进桌子中,随着木块碎裂的声音,他的惨叫声也传入诸人的耳中。“我的手!”待众人看清野蛮人的右手,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----腕部以下的部位反方向折断,尖锐的白骨已经刺穿了皮肤。这只手完全是废掉了,就算能接好,恐怕连能不能提起武器都成问题。更何况,变得畸形的概率更高。痛嗷声似乎刺入每个人的心脏,没有一个人上前照顾伤者。即便做出了如此残酷的事情,女人的语气仍旧淡泊,气势也一如既往的普通,就像路边随处的石头一般,没有丝毫特异的地方。她的表情藏在刘海中,让人看不清眼眸中的狂热。“还有谁来?我在寻找能够掰赢我的男人,如果有人赢了,就可以上我,这个身体随便怎么玩也无所谓。”女人站起来,像是将奖品示众般缓缓转身。所有人的目光从野蛮人身上收回来,却不敢和她对视,只能垂涎打量着那副青春惹火的肉体,吞咽唾沫的声音在静悄悄的空气中格外清晰。没人答话。“没种的家伙。”女人淡淡地说,然后转身离去。围观的人自觉地让开一条通路。“听说……”有声音从人群中传来,女人顿下身形,那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怯怯地说:“只是听说而已,城主大人、基丽大人和城主新收的野蛮人女仆护卫很厉害。”女人环视了酒馆一眼,没有找到说话人,于是朝诸人都点头失礼。“蛇发者吗?”她跨出门外,眯眼打量着反射阳光的屋檐,一直沉默的嘴角裂开散发着血腥味的笑容,“嘻嘻!这里果然很有趣。”白森森的牙齿,好似要噬咬